“应该在的。”
陆沈白:“带路。”
“好好好。”
狱卒带他们穿过纤长走廊,因为夜间不可探视,能进来的人都非富即贵,囚犯们待在监牢里,长时间不见日月和生人,因此一见他们来,都拍着牢门喊冤。
“我冤枉啊大人!”
“这小娘们儿长得真不赖。”
“哎大爷给口酒吃吃呗,你那兜子又肥了。”
狱卒赶紧将露在袖子外的荷包线塞进去。
“陆大人,见笑哈。”一扭头,凶神恶煞:“都别嚷嚷了,想讨打啊!”
他手里的漆红枣木棍哐当一声敲在牢门上,顿时不少人闭嘴了。
“我爹呢?”曲瓷脸色煞白。
她这个老爹,虽在朝为官,却是个爱和稀泥按时领俸禄的主儿,从没经过这种阵仗的。
“哦,曲大人还未提审,关在前边的。”
曲瓷撒脚就朝前快步走,眼睛走马观花地寻找。
“哎,这——”狱卒想拦住曲瓷,却被陆沈白一个冰冷的眼神瞬间定住,他嘴唇翕动,不甘地小声说:“不合规矩啊。”
“爹!”
前面突然传来曲瓷的尖叫声。
陆沈白他快步过去,就看到曲文正躺在地上,脸色憋的通红,正嗬哧嗬哧喘着粗气。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