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夏徽音乖乖点头,顺势握上了顾锦嘉的手腕, 抿唇道, “我昨夜受凉只是意外?,你不要乱想。”
她大约能明白?顾锦嘉在想什么,他兴许会以?为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害她染了风寒, 但这件事本来?就与他没什么关系,而且, 她本以?为自己现在的身体会比以?前能抗了,没想到,还是染了风寒。
顾锦嘉垂头捏了捏她的手,“你不用顾虑我, 我不会乱想。”
他说完就把?夏徽音的手塞进了被子?里, 然?后拉起被子?仔细把?她整个人裹住了, “天冷风大, 你这几日少出屋子?罢。”
“下午喝过药了吗?”他问?。
“嗯,不久之前刚喝过。”
“那便躺下睡会儿吧, 我也准备走了, 改日再来?看你。”
“这样也好。”她今天喝了一天的药, 确实也有点困了。
待夏徽音躺下,顾锦嘉才转身离开。
五日后。
顾锦嘉带着许媒人如约到了夏府, 在前厅同夏父夏母商议文定之期。
简单见礼之后,顾锦嘉方?提到夏徽音,“夏夫人,徽音的身体可好些了?”
“好得差不多了。”见顾锦嘉关心自己女儿,夏母心中熨贴。
“夏老爷,夏夫人,那咱几个现在来?谈谈文定的事情如何?”许媒人在一旁搭腔,递了一张信纸给?夏父,“我挑的几个吉日全写在纸上了,你们二位瞅瞅看有没有满意的。”
“我们先看看。”夏父接过信纸,和夏母凑在一块瞧了瞧,许媒人挑的日子?基本都在十二月,倒也算合理。
“老爷,你觉得这两?个日子?如何?”夏母的手指定在十二月五日和十五日的字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