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居然真这么大胆子,向岛上所有人瞒过了丧尸爆发的消息?”

要说监狱长和外界没有联络,池芯打死都不信,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警卫不让他们再去和犯人打听消息,他们就躲到一棵树下乘凉,索性监狱长没有强行要求他们下田劳作。

“现在有一点可以确认,监狱长知道我们在说谎。”景修白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之前顺着我们的话往下说,很可能在打什么主意。”

这么一说,池芯有些恶寒:“你是说,他明明什么知道,却故意让我们以为一切尽在把握中?”

“我倾向于这个可能。”景修白点头,“不用这么沮丧,起码现在形势明了了,我们不能指望他主动找船放我们离开。”

“但是他就这么把我们放在犯人中间,就不怕我们知道了他的阴谋吗?”姜从筠担忧地问。

“他大概不担心这点。”池芯说,“也许在他看来,我们是否知道真相都无所谓,因为在他眼中,我们轻而易举就能被他掌控,就和这些犯人一样,压根没什么可担心的。”

“池芯说得对。”景修白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个优势,但不能掉以轻心,因为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藏了多少底牌。”

“就比如昨晚那阵莫名的睡意。”郁襄对他居然“旷工”了而耿耿于怀,“如果不是池芯发现了我们被催眠了,说不定哪天晚上,我们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被宰了。”

池芯无奈:“现在就算知道了会被催眠,又能防得住吗?”

“我尽力试试吧。”姜从筠说,“目前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就连景修白一时都无法想出其它办法,也只得冒险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