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紧张地看了看他,似乎下了点决心,快速而小声地说:“你们,快离开他们,坏蝎子,会蜇人。”

她的内陆话说得不是很好,女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肯再开口了,她蜷缩在座位上,惊恐地扫视四周,就像怕随时有人冲出来把她灭口似的。

池芯对郁襄使了个眼色,将东西放回原处。

他们依次又试了几家店,特意挑那种一看就是当地人的摊主,依法炮制透露出他们住在宾馆,还真让他们逐渐套出点信息。

如同出去时的方法一样,两人又顺着水管爬回了房间。

“怎么样?”姜从筠递给池芯一瓶矿泉水。

池芯接过来,偷偷瞄了眼男女主。

怎么说呢。

不说纹丝不动,只能说如同冰点。

池芯暂且将为两人感情问题而发愁的心放下,正色对他们说起这一天的收获。

当地人并不知道林老板叫什么,是哪里人,但他统领的这个叫“毒蝎”的组织,的确是除了“市场”之外,在西部边境最大的势力。

他偶尔会回内陆探亲,但大部分时间,还是会留在乌姆尔。

“这么说上次我们在内陆遇见他,是碰巧撞见他回去探亲了。”

“应该是。”池芯点点头,“但是如果问到这个组织具体是做什么的,就没有人敢说话了。”

“不用说也知道。”郁襄说,“不过就是具体和空想的区别,八成就是那么些事。”

“有一点可以确定。”景修白用手指扣扣桌面,“指望他大发善心免费捎人去‘市场’,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对我们,一定还有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