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这故事走向了。

郁襄趔趄一下，回头怨念地看了容凤一眼，像个小脚老太太太一样走到池芯面前，视线还不看向她，而是略过她看向了旁边。

“那什么。”郁襄说，“池芯，从武器库回来的时候我在车上说过，救我一命我还能以命相抵，救过我许多次的话，我人都是你的了。”

池芯：“我记得，当时我问你是不是很看重救命之恩，你回答是。”

郁襄愣了一下，“是……啊？哎呀池姐姐，你不会以为……”

他拍拍脑门，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你当时不会是问的这件事吧？”

池芯默默地点头。

她低下头只露出个黑漆漆的发顶，被一头长发盖住的身形看不出掩盖着多少强大的力量，倒像个做错事怕被责罚的小女孩。

郁襄心都要化了，就差指天誓日，“不管有没有这件事，你数数，自己救过我多少次了？十根手指够不够？快别顾虑着这件事了。”

景修白干咳一声，打断郁襄的表演，“其实，郁襄早就有猜测，当时不是你救的他，你不用担心了。”

池芯猛地抬起头，看到郁襄对她笑得阳光灿烂。

“猜测而已。”他说，“但你不提，我也就当不存在了。”

原来……

这么说电影里这件事的“暴露”，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有人有意为之，都说不定。

她正沉思着，又听到姜从筠故作生气的声音：“好啊，池女神救的你就用命报答，我救的你就当没事发生是吧？下次出门你可要小心点了，郁襄。”

郁襄和她是朋友，自然能听出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顿时嬉皮笑脸地蹭过去，“哪里敢啊，以后姜恩人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让我上油锅我绝对不下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