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顾挑眉看了萧惋一眼,“我都回来这么久了, 你现在问,是不是有点晚?”
“而且,你又不是没看过,我身上有没有伤, 你不知道?”
“……”萧惋差点噎住。
成亲那晚, 在萧惋再三要求下,温顾把床头最后一盏灯也熄了, 两人在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 她紧张地两只手一直抓着被子, 直到结束都没碰过温顾一下, 所以也不知道温顾有没有伤。
不过要是受了伤, 应该也不能这样那样。
“不说算了。”萧惋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温顾轻笑一下, “在外头听谁说什么了?”
他知道,萧惋忽然这么问, 绝不是突然关心他, 定是在外听了什么。
“今日在钱府,杨夫人问的。”
“工部尚书杨义隆的夫人?”
萧惋点了点头。
工部和户部两位尚书,一直以来便相互勾结,敛了不少财, 这次钱夫人请大家听戏, 杨夫人问的便是替钱夫人问的,最终想知道他是否受伤的人, 恐怕是户部尚书钱峰。
钱峰一直怀疑,之前夜闯钱府的是他,但是他伪装的好,钱峰没有证据,如今便想通过萧惋来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