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清除了脸色有些白,看不出其他异样,从前腿疾发作,他都能扛着一声不吭,更别说这一点皮肉伤了。
他冷冷地瞥了夏云一眼,“你喊得再响点。”
夏云立刻闭嘴噤声,合着夫人不知道呢。
谢蕴清道:“替我包扎。”
衣领打开,是寸长的剑伤,好在并不算深。
夏云仔细看了一下,是将要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他嘴动的比脑子快,“伤还未好,少爷还是节制……”
对着谢蕴清似笑非笑的目光,夏云立马改口道:“顾氏这次是真的被逼急了,要下死手。”
包扎好伤口,谢蕴清拉上衣襟,缓缓说:“有两拨人,我不确定是不是谢予安,但看他今日的样子,恐怕是已经知晓顾氏做得那些勾当了。”
“官府都只传来消息说是生死未卜,二少爷却一口咬定您已经死了。”夏云脸色一变,“难怪您延误了回来的时间,还负了伤。”
谢蕴清并不觉得稀奇,摆摆手道:“你莫不是以为我与他还能兄友弟恭?”
他都对谢予安动过杀心,反之又有什么可惊讶的。
谢蕴清起身往外走。
他去到谢承的书房,并不见人影,招来吴总管一问才得知他去了祠堂。
“我知道了。”他眼底不经意的露出嘲讽,转瞬即逝。
祠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