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清捻了捻指尖,她遭的罪如何能与妧妧相比。
他的神色越发淡漠,“照你这么说,问题就出在这果子上了,哪里来的?”
苏菀烟道:“是问过这里的知客师父从后厨拿的。”
谢蕴清看向汪殳,“去请师父过来。”
谢老夫人一拍桌子道:“你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许是没煮熟,你媳妇又恰巧多吃了一些,症状才严重的,你想查出什么来?难道是有人故意害她不成?”
顾氏也劝他,“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谢蕴清不为所动,“汪殳。”
“你是主意大了,你父亲不在这就没人管得了你了!”谢老夫人动了怒。
苏菀烟还在为苏语凝的事自责,她低声对谢老夫人道:“大哥也是担心妧妧,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祖母就别阻拦了。”
汪殳很快就请了知客师父过来。
谢蕴清道:“特意请师父过来,是有一事想问。”
知客师父双手合十道:“谢施主请讲。”
苏菀烟先一步开口道:“师父可还记得今早我问你庙中可有能吃得银杏果,你说就在厨房,让我自取。”
“确有此事。”知客师父点头道:“苏施主的中毒一事贫僧也已经知晓,特意去厨房查看了,恐怕此事还要怨贫僧。”
谢老夫人诧异的看向他,“师父这话是何意?”
“原本厨房是有一篮已经泡水去过毒的银杏果,贫僧这才让这位女施主去取的,不料晌午的时候寺里的饭头师父又将一篮刚去了皮还没有来得及泡水去毒的银杏果放在了厨房,结合中毒一事,想来施主是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