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歇歇气。”
沈子墨步履匆匆的赶过来,看到被抽打的蔫儿吧的沈子康,叹了口气,冲沈子康使了个颜色,沈子康闭紧嘴巴静悄悄的离开了此地。
沈咏志看了眼沈子墨,心中愧疚更甚,“子墨…”
“事已至此,唯有提现想好应对,如何不牵连沈家才是要事。”
“去书房说。”
父子俩去了书房,沈子康回了自己的院落,越想心中越是觉得不对劲儿,他不过是帮表妹忙着嫁娶之事,父亲怎就发了如此大的脾气,还有沈家众人,对沈淑清即将嫁入庄王府的事没有一丝开心,反而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
不得不说,平日里蠢笨无脑的人偶尔也会灵光一次,沈子康越想越不对劲儿,越想越心惊,等下次沈淑清再找他帮忙的时候,沈子康找了无数种理由推辞,说什么也不肯再去帮忙了。
帮忙哪里有保命来的主要。
腊月二十九,顾静颜走路不小心滑了一下,吓得身边人心惊胆颤,立刻就有宫人偷偷跑了出去给陈玉礼报信儿,陈玉礼匆匆赶了回来。
“今日这么早?”
陈玉礼拉着她上下左右看了又看,看的顾静颜有些发毛,心底有些慌。
“怎么了?”
“有没有哪里难受不舒服?”
顾静颜呆呆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问她,陈玉礼想了想还是叫小谢子去请李炳钱过来。
“你生病了?哪里难受?”
“不是我,你不是差点儿摔倒。”
顾静颜缓缓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差点儿而已,又不是摔倒在地了,不用请御医过来看,让旁人知道了,该说我娇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