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这药是如何下的?”启元帝还是想看看陈玉仁到底能歪到哪里去。
“药,药是酒…酒里下的!儿臣昨日就喝了半壶酒就醉了,可儿臣的酒量不至于此。”
“哦?还有呢?”
“还有,对,还有…”陈玉仁是昨夜在宫门等了一夜,等的脑子落在了马车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被启元帝牵着走,“还有那宫女也有问题!那宫女一定有问题!”
“呵呵。”
启元帝冷笑,陈玉仁是歪的彻底啊,他说酒有问题,可他昨日是同南骞使节团的人一桌,除他外,南骞使节团的人也喝了那壶酒,他又说那宫女也有问题,可那宫女是裕德宫的小宫女,是替沈妤到芙蓉园挂红丝带。
此时小太监的通报声响亮又带着惊喜,“太子殿下到!”
陈玉礼面无表情的站在台阶之下等候启元帝的发话,启元帝瞪了眼陈玉仁,收了收火气说,“传。”
陈玉礼将斗篷递给周远,孤身进入了内殿。
殿内只有启元帝和陈玉仁两人,陈玉仁一副衰样的跪在地上,脑袋耷拉着,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
“儿臣给父皇请安。”
“太子来的正好,昨夜的事太子如何看?”
陈玉礼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拱手行李,“昨夜幸好庄王提前赶到封锁了消息,此事若不然等到南骞使节团离开后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