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笑喝完茶,喊了一声小二,给了五个铜板。
“客官,您给多了。”小二拽着酒笑的袖子不让他走,将两枚铜板赛到他的手中,“本店小本生意,不赊账也不多收客官钱。”
酒笑静静的看了他片刻,默默的收起那两枚铜板,上马,策马离去。
是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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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顾静研走了十几步,腿上的麻胀感就没了,握紧陈玉礼的手站在了原地,又很没形象的蹲在地上又站了起来,如此几遍之后,终于确认自己的腿好了。
“不麻了?”
“殿下就知道笑我,我可是为了等殿下才蹲在那里很久。”
“倒是孤的不是了,那孤要如何补偿喧儿?”
顾静研站在原地“嗯”了半天,也没有嗯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摇摇头。
“那喧儿要孤如何?”
进入乐央宫,殿内无旁人,顾静研也就无所顾忌,鼓着腮帮子,眼睛一扇一扇的,像两把小扇子。
“不如何。”
陈玉礼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个脑袋紧紧相贴,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旁。
“罚孤这一辈子只娶喧儿一个可好?”
顾静研刚刚嘴边还挂着笑意,听到这句话嘴边的弧度渐渐缩小,最后变成一条直线,透过铜镜看到他的眼睛,看到他的表情。
他的眼里满是认真,他的表情也无比认真,顾静研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劝她“回答他回答他”,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异常冷静的告诉她,“一国储君,将来的九五之尊,后宫怎可能只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