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这番慈爱的看着锦之,莫不是小时锦之敢拔您的胡子?”
“唉哟!”姜乐规喊了一声,还特别夸张的伸手捂住胡子,“可疼死老夫了!”
老话儿常说,家中有一老,犹如有一宝,此时阿,姜乐规就是姜家最大的珍宝。
“永正娶妻为师没有赶回来,这是给永正妻子的礼物,"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盒推了过去,“有机会,带她来见见为师。”
姜世康话里的深意陈玉礼听懂了,感动又感激。
感动老师能够理解他的做法,感激老师为他的思虑筹划。
“老师远在南骞,路途遥远,此次又是为国为民,这般见外,让学生心生惶恐。”
姜世康顺台阶下来,将话题直接带了过去。
“此次去南骞,情况并不乐观,到了隶溯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对,等我们到了召里。”姜世康摇头。
老将军更是连连叹气摇头不止。
“祖父,召里到底怎么了?”
“民不聊生,民不聊生阿!”
院内静默片刻,陈玉卿缓缓开口,“军饷都有人敢打主意,更何况那些天子看不到的地方。”
姜懿对陈玉卿说的话大有感受,她姜家在朝中身负要职,镇守渭西抵御匈奴人来犯,按说不会有人在军饷上敢做文章,偏偏有人胆大在军饷上做缝隙,在千千万万士兵的吃穿用度上克扣,可见这背后牵扯的势力到底有多深。
“纵容就是助纣为虐,若不及时清理,待这牙齿被虫子磕坏了,它不会自动修复,牙洞只会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