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没等她想完,冬葵就在心里呸了一口。
凡是刘承徽决定的事情,冬葵是左右不了的。
索性她也没劝,两人朝承欢殿去了。
承欢殿里,温宓躺了许久,心里有些烦躁。
刚想让婢女扶着她起身活动一下,就见幼白面色不好的进来。
温宓好奇的问:
“怎么了?”
幼白带着一抹不平的说:
“刘承徽在外求见。”
她害的主子摔得这么严重,竟还有脸上门。
幼白表示,别想让我给你好脸色。
温宓一顿,笑意收敛了点:
“可有说做什么?”
幼白点头:“刘承徽说,她是来请罪的。”
“请罪?”
温宓险些被气笑了,她可不敢当,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更何况,她也不惜得她的请罪。
要是想请罪的话,早干嘛了?
现在倒是假惺惺的装好人。
温宓抬眼朝外看去,就见刘承徽柔柔弱弱的半靠在婢女的身上,一副站久了的样子。
她眼神倏地冷了下来:
“你去让刘承徽回去,就说我刚服了药,又睡下了。”
这次轮到幼白惊愕了,她张了张嘴:
“主子,刘承徽到底怀着身孕,咱们不见,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