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幼白心思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平的,反而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亲热。
“殿下赏给主子的步摇摔出了裂痕,丝雨姐姐一大早就去造办处了。”
造办处是给宫中妃子打造首饰摆件的地方。
一说起这个,温宓的脸就有些不自然。
步摇是摔了,但幼白她们却不知是如何摔的,温宓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昨日晚间,两人胡闹时,那男人抱着她在软榻上,把步摇簪在她青丝间,然后不停地捻磨她。
直直撞得她头上步摇摔落在地,这才堪堪放过她。
彼时,她早已被折腾的腰酸腿软。
哪知早起时,那男人又折腾了她许久……
越想,温宓耳尖越红。
幼白注意到温宓的异常,边让人把布匹收进库房,边问:“主子可是热了?”
她看了眼殿内烧着的几个火盆子,有些疑惑,明明她也不觉得热,为何主子的脸那么红呢?
温宓用微凉的手放在脸颊上冰了冰,说:“许是闷了些。”
这也算是实话,承欢殿里门窗都关的严实,一丝风都不露。
幼白信以为真,当即把楹窗来了条缝隙。
丝雨拿着步摇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皱眉道:
“幼白,开窗做什么?不知道主子畏寒吗?”
幼白手一顿,有些委屈:“是主子说有些闷,我才开的。”
丝雨朝温宓行了个礼,叫了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