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蓦地抬眸,眼神凶狠地盯着于霖道:“你说甚么?无一人归还?”
于霖点头道:“我今早派人去查了,伤口利落,死相惨烈,无人生还。”
“如此说来,这些人压根没能伤着祁荀,重伤一事,多半是他胡诌的?”
于霖抿了抿嘴,心里隐隐发忧:“若书信仍在他手里,他借机查下去势必于我们不利。”
文渊青着一张脸,面色沉了又沉。末了,他冷嗤一声,抬脚出府,正想着去会会宣平侯府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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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侯爷遇刺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他虽极力瞒着松笙院,可管不住有人嘴碎,传着传着,便传入了白念的耳里。
白念听闻消息时,正捻着银针绣荷包,荷包没绣成,一不留神还将嫩生生的指腹给刺破了。
她也顾不上流音的劝拦,穿上鞋履,直奔侯府。
侯府这日热闹极了,好像攀不上关系的权宦,都以探病之缘由,借机拉拢一二。更甚者,府里来了几位娇滴滴的姑娘,这些姑娘帕子一抹,皆能哭出些泪来,知晓的是小侯爷重伤,不知晓的还以为他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
祁展年和孟氏瞧着心烦,索性闭门谢客,讨个清净。白念便是在这时,撞上了上门闩的门房。
门房并未见过白念,还以为眼前的姑娘同方才走的一样,皆是来惺惺作态,哭哭啼啼徒惹人愁的。
“姑娘回吧,我家小侯爷伤得重,见不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