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欢摇摇头:“我若有了身孕,是不愿长久地待在一处,太无趣了。”
说到这里,晴晚抬起眼,看向扶欢,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日光下,海棠在纸上透出艳艳灼色的模样,煞是好看。扶欢透过海棠,看了一眼晴晚:“你要说什么?”
晴晚很犹豫的模样,甚至拿着画纸的指尖都紧了紧,画纸边缘被她攥出了一点细微的褶皱,最终还是开口了:“听闻前些日子,御史大人府上出了事。”
扶欢等着,等她说下去。
晴晚的声音放轻了,仿佛怕被他人听到一般:“据说,梁公子当年在临安白鹿书院求学,在那里结下了一段姻缘。前些日子,那女子上御史府去了。”
扶欢垂下眼,示意晴晚将画纸放下来。
“是非曲直,不能只听一家之言。”
宫女将扶欢的画慢慢卷起来,扶欢站在回廊下,打扫的小太监已经将落叶泥泞清扫了个干净,这样一眼看过去,干净了不少。
“出了这种事,梁家应该会给我一个说法。”
连晴晚都知道,可见这件事闹得有多大。婚前驸马便传出了这种传闻,想必宫里宫外这段时间都有了不小的谈资。
很奇怪的,扶欢觉得梁深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人的印象就是如此奇怪,虽然未见过几面,就有了如此笃定的想法。那位雅致俊秀的探花郎,若是真的同那位女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会留她一人在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