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的睡意彻底被他搅和没了,肚皮是非常薄弱的部位,野兽的天性使得白漓忍不住呲牙。
她现在的外形是白狸,如果是个人的话,那岁悠就是在摸她的肚皮。
有哪个女人会敞开肚皮让情郎摸的……那画面太诡异了。
听见白漓的呲牙声,岁悠识情识趣的转移阵地,去摸毛茸茸的尾巴。
待给白漓梳完了毛发,她全身白毛蓬松,看起来又大了一圈,威武又美丽。
岁悠轻手轻脚的弯下身,将头渐渐靠近,见白漓没有反对……其实白漓是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就看岁悠缓缓将脸埋进了白漓一片雪白的长毛之中。
吸气,呼气。
岁悠胸膛中的幸福感似流动的水般满溢出来,呼吸的频率就像一个漏了气的鼓风机。
白漓选择忽略他这种不正常的行为。
动物之间互相舔毛是常有的,但没有动物会将脸埋在别人的毛发中呼吸。
岁悠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光是听就觉得他呼吸困难。
白漓:“……你抬起头喘口气?”
岁悠粗粝的呼吸声就像随时会昏厥。
岁悠软软的摆手,乐不思蜀的心情溢于言表,仿佛想溺死在这一片白茫茫的长毛中。
白漓打算放任他的诡异行径,直到她感受到了一丝湿意,就像皮毛里面被撒上了水。
白漓看过去,就先岁悠意犹未尽的抬起头,右手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呼吸间,一缕白毛从他的鼻孔里飘了出来。
白漓:……他居然没打喷嚏。
岁悠好似嗑了木天蓼的猫咪,一脸上头的笑容,双手缓缓摩挲白漓的毛发,侧脸又贴着毛皮躺了下去,还发出了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