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没有了凉气,热络的交缠在一起。
余水月就那么笑着看他,见他停下来也不催促。
柳白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终究没有再低下头,而是十分理性的道:“院正走了。”
“我听到了,我也该走了。”
余水月没有反扑上去,她干净利索的起身,仿佛刚才古怪的气氛根本不存在一般,单臂撑着窗台,垫脚就飞出了柳白昭的屋子,翻身上了房梁后,不见了踪影。
柳白昭抬头去看房梁,想听一听是否能听到她踩着瓦片的声音,但却没有一丝声响。
他摸了摸余水月躺过的床铺,慢慢的躺了下去,冷静又克制。
这厢,在瓦片上跳跃的余水月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钻姑娘闺房的登徒子,人家“姑娘”还想亲她。
凉风在耳畔滑过,余水月松动了眉眼。
人家“姑娘”不主动,她可不好出手。
冰山雪莲化了就是好看,清凌凌的,让她的心也暗戳戳的痒了起来。
柳大人即使年龄再小,也是一个矜持而守礼的柳大人。
再次见余水月时,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那个模样,举止礼仪恰到好处。
“你手腕上戴的什么?”余水月见他手腕上系着一段黄绳,出口问道。
柳白昭静默了两秒,道:“院正给我辟邪的。”
那一晚院正来查房,第二日不知怎的,旁敲侧击的开始游说柳白昭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