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没那么亲和了,刚才跟他说话都不理人咧。”
“肯定是因为降职了心里不痛快呗!要我说啊他也该!你们总说他兢兢业业,可每回一遇上什么大事不还得让谢主任拿主意?”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儿啊。”
“呸!我看他就是不愿意担事儿,好处他想拿,责任他让谢主任背,每回出问题了都搁那儿和稀泥!”
其他人本来想反驳,可仔细一琢磨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主要是许国业的形象太有迷惑性了,那么个大老粗的人做事细心,很容易让人记住他的不同,继而忽略了其他方面的不足。
办公室内,小刘给几人倒了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这件事你办得很好,这种侵害集体利益的蛀虫,绝不能让他继续作乱!”厂长厉声喝了几句,缓了口气道,“不过谢严你以后也要注意。虽然咱们老祖宗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这世道人心难测,你还得多长几个心眼。”
“我记得了厂长,这回也是我的工作失误。”
因为他以前太信任许国业,才会让他有机可乘。
厂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拎起那一袋子整理好的资料和证据起身:“行了,剩下的事儿交给我办,叶医生等着呢,我就不耽误你俩谈事儿了!”
旁边始终默不作声的叶鸿易客气了几句,等厂长走了,这才重新坐下来看向谢严。
说来也是缘分,他与聂鹤也做了几十年的同事,这么久不联系,没成想自家儿子居然看上了他的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