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是谢芸锦的敏感点,她当即瑟缩起来,手上的力气都弱了几分。
“不气了?”路昉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小姑娘顺毛,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的乖顺,一颗心像是翻来覆去,然后被放到一个最柔软的地方,一点点陷进去。
谢芸锦方才耍脾气居多,闻言更是恃宠而骄:“你以后不许凶我!”
路昉虽然觉得自己的态度算不得凶,但小姑娘脾气娇,说重话也得顺毛捋,他先前确实没掌握好分寸。
于是道:“好,不凶。”
谢芸锦满意了,回过神来,才知道刚才自己那口咬得有多重,心虚地碰了碰他的胸膛:“疼不疼呀。”
路昉轻笑一声,故意道:“当然疼啊,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原来咬得这么疼。”
谢芸锦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没好气道:“活该!”
路昉捏住她的下巴,将那张小脸抬起来,柔声道:“用了那么大劲儿,牙齿不难受?”
她那点力气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反作用于这个娇娇身上,就不一定了。
果不其然,谢芸锦听了直皱眉头,撅起嘴道:“你说呢,长得那么硬,咯得我牙都快掉了!”
她的眼尾还挂着点湿气,似怒还嗔的眸光流转,跟小勾子似的,挠得人心痒,路昉托着她的脸,长睫落下,慢慢靠近:“是么,我看看。”
……
朱爱兰烧好了饭,打算叫自家混小子回屋吃饭,出门一看,小俩口正在搬运车上的东西,态度仍是那样亲昵,看不出一点吵架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