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点幺女的力气,更不在话下。
男人眼里在意的不是手上的伤,而是小姑娘。
衣襟散漫,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洁白如玉的肩头上还留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最明显的不是这些绯红。
而是中央上的一个齿痕,虽然不新鲜了,但依然能见到其中的恐怖,还有咬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会导致淤血久久不散,留在上面。
陆矜洲闻见她身上的味道,那味道窜进鼻腔里,就有些微动,眸光深了,这符合的齿痕,好似在前几日的时候,在窗桕那回还是案桌上那回?
记不清了,脑子里只有繁乱的画面,小姑娘汗津津的脸,微微张的小嘴。
还有在风中荡的发尾,到处都是小姑娘的香味。
独一无二的香,闭上眼睛,就能闻到,在她身边闻见这股味道就提不起来神,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真如先生所说,他折在女人的手里,会如同梁安帝一样,也会死在女人的榻上。
他明白自个对这幺女有舍不得,有怜惜,有惦记。
但何至于如此吗?
这般想起来,脑里就像有虫在爬,在嗜咬他的脑髓,疼得难以往下。
空想无用,小姑娘的味道窜入陆矜洲的鼻子,绕着鼻梁围了好几圈,他的思绪都有些飘飘不敢动了,眼睛逐渐变得猩红,到最后越发的可怕。
这月以来都是这样,宋欢欢看见都打寒颤,往后缩了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