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她,自然是诈过来
不然陆矜洲今儿个也不会叫陆潮汐进来听她说会子的废话。
他就是担心那幺女嘴里的东西没有吐干净而已。
陆潮汐从头到尾,半丝半句都没落下,从陆矜洲带着宋欢欢进国子监第一日开始便在说了,以至于后来的,她在窗桕瞧见的,还有宋欢欢给虞思谦送糕点的,在国子监门口发生的事情,吧嗒吧嗒说了好久好久,满是一些酸酸的数落,还有不尽的委屈。
话到后面,还擦起眼泪来。
“我从前也是对他好的,虽说他不喜欢我,还维护别人,我打了他,我心里也难受得紧,科考的日子过去了,我怎么找他都找不到,想和他好好说句话也说不了。”
“今儿个,我来府上寻哥哥,哥哥也不在,反倒被你养的那个女人气得不轻,她竟然是说她要给哥哥生孩子,说有了孩子,哥哥就会舍不得她了,会一直护着她。”
“还想母凭子贵,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想想自个的出身,东宫里已经有了正儿八经的女主人,哪里还能轮得到她说上什么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陆矜洲原先是气的,尤其在陆潮汐说到,宋欢欢给虞思谦带了糕点的事情,男人的目光落到桌上的糕点上,他近些日子回来,每回都没有忘记给她带东西。
那幺女许是学了他的做派也说不准,竟然用他的东西,他的手腕,去哄别的男人。
陆太子的眼底的冷寒,便是十二月的凛冬都比不及。
说起来这件事情,只怕便是在那时候,说给他听的卷面从宋欢欢的嘴里跑到虞思谦的答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