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奴的全部呀,奴事事以您为重,自然是对着您才会长心。”
真真是信手拈来,什么话她不会说。
这才是真的能屈能伸的好苗子,搞得他,人不人鬼不鬼,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心里光惦记哪点对宋欢欢的恨来。
心里堵得慌。
柔然的事情没叫她不爽快半分,倒是给自己添堵不少。
“殿下,夜里凉,您最近总不爱笑,是不是招惹了秋寒,身子不爽快,陛下生病了,殿下总是两头跑,一定很累了罢,奴抱着殿下,殿下身体暖了,心里也就暖了。”
她一直缠着陆矜洲生怕自己摔下去,这么高,如果真的摔下去,恐怕骨头都会被摔成肉酱泥,宋欢欢谨慎得很,她就怕自己摔了。
牢牢攀附着陆矜洲这棵大树。
“三姑娘及笄了,孤还记得三姑娘说过,及笄了做什么都可以。”
宋欢欢不想陆矜洲今夜会有兴致,下面的宫乱还没有停止,他们在的高粱,正是万和宫的高粱,用不了多久,康王逼宫造反的人攻破了羽林卫,会直接往这边过来。
她是想过做万人之上,没想过要在这种众目睽睽。
“殿下和奴开玩笑闹着玩的罢?您总喜欢逗趣。”
陆矜洲拨开幺女的对襟,将她抵在砖瓦上,“孤不会像你一样,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孤向来说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