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洲闻过好几次,最喜欢将下巴杵在小姑娘的肩胛窝处,就爱嗅这个。
“殿下忘了?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了。”
中元节,陆矜洲顿了一顿,不是为了中元节而顿,而是这月,是幺女的及笄礼。按照上京的习俗合该要要出去放河灯,要祭祖,追悼亡魂。
“穿些红的压一压,怕沾上什么不该沾的,给殿下惹麻烦。”
陆矜洲嘴角绽了绽,将小姑娘腰间挂着的铃铛玉佩取下来,拿笔绽了蘸墨,扯开小姑娘的衣带,露出一片好春光。
小姑娘遮都来不及遮,她的手里捧着墨,松开手,墨就会翻到太子殿下的身上去。
只得含羞咬了咬下唇,脸红成一片,小声说道,“殿下做什么呀?”
“好些日子没见到三姑娘,孤今儿个要认真瞧瞧。”
宋欢欢如今是越发知道羞了,她哪点小肥胆如何能与陆矜洲比,更何况陆太子衣裳整洁完备,“还在正厅呢,我们不能回寝房么....”
“好羞.....不关门么...”
小姑娘的脸蛋和耳朵红得能滴出血,和陆矜洲咬耳朵道,“殿下,回去好不好?这里实在硌得慌。”
慌不慌的,陆太子稳坐太师椅,他自然是不慌也不知道愁,就观着幺女扭捏,想看她绽放。
声音不见半点大。
“孤之前让你去寝房等,三姑娘不爱去,这就是暗中示意孤,喜欢在正厅。”
宋欢欢才不喜欢,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她从别处劝,“殿下不收整么,书案上的东西都要乱了,明儿个还要怎么会客。”
“能放在殿下面前的简策,应当都是要紧的,殿下放奴下来罢,收整一番公文案卷,别被闹乱了,明日见那些个大人拿不出手,殿下又要将错赖在奴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