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宠眷,要比她宋三小姐的名头都要管用,谁敢得罪她。
日子一到,陆太子说好了送她,奈何宫里出了事情,梁安帝派了身边的都太监头子过来急召太子进宫,别说太子,就是潭义都不能送宋欢欢过去。
宫里传来的口谕简直犹如当头一棒打在她的脑袋瓜上,嗡嗡作响,如意算盘泡汤了。
“殿下,您叫潭侍卫赶快马先将奴先带去国子监行不行,殿下不送奴过去,奴心里不安宁,总记挂着您,要犯相思病了。”
小姑娘打好的算盘泡了汤,心里正烦,脸拉了老长。
她不敢和陆矜洲发作,可怜兮兮揪着男人的袖子,舍不得道,“殿下,奴待您回来再去好不好。”
陆太子开口,话里是不可商量的意思。
“宫中有急事,国子监与进宫是背道相驰的两条路,来来回回耽误路程,耽误了孤的事情,罚你去跪石子路,也当磨练你的腿骨头。”
陆太子没讲情面,宫内的事情非同小可,几时能回来说不准,只得拂开衣袖上的那只小手爪子,大步流星迈开步子上马车。
宋欢欢赶小碎步跟在他身旁叽叽喳喳,全然不惧,求着他送自己走。
“殿下养的马都是好马,比起平常的马肯定要快的,潭侍卫又是赶马车的个中好手,肯定不会耽误殿下要进宫的事情。”
“听话些,孤已吩咐了杨管家送你过去,他会打点好一切,杨管家亦是东宫的人,他去和潭义去也是一样的,都能代表东宫代表孤。”
要说上代表,两个人还比不上男人腰间悬挂着的玉佩呢,宋欢欢眼巴巴的乞求,又落在了陆太子腰间的玉佩上。
“殿下还不如将腰间的玉佩给奴佩上,这个也能代表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