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内疚地低下了头,仿佛暴雨击打过的花骨朵。
“殿下怀疑奴,奴若是真的敢耍殿下玩,就让奴遭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一辈子被扔进去烟花之地做妓,叫人戏弄。”
“奴今年十四,还未来过月事,实在没有经验,不知道这是要来了,弄脏殿下玷污了您,奴心里内疚愧不敢言,但求殿下看在奴没什么过往的份上,殿下心中不爽快,要打要骂待奴的身子好转,月事走了之后再罚好不好。”
且忘了这茬,宋欢欢还未及笄。
这种毒誓也敢发,陆矜洲看她面色实在痛苦,眼皮子疼得掀不开了,这才松了松神色。
不就是来个月事,至于要死不活的。
“得了,别一副家里人死了的模样,女子来红不是好事么。”许是瞧着她可怜兮兮,陆太子面色缓和了些许,难得说了一句好话,手也嫌弃的在她的罗裙上擦了擦,这上面沾染了小姑娘的月事血。
要不是叫他碰过,真要扔出去了。
“上回你只说十四了,没说生辰,你是几月生的?”
女子未及笄也会来月事么?
陆太子想的是这件,仔细端详着小姑娘的容貌,心头的疑问散之不去。
宋欢欢这会说话有气无力得紧,她眼皮子耷拉着,没什么气血,但心里估摸着应当是月事忽而造访,叫陆太子起了疑心。
往远处说了不好,万一生出什么是非,叫太子知道,未及笄的话不过是在玩弄他,那就不好了,宋欢欢道。“殿下,下月的初二,就是奴的及笄日了。”
下月初二,不远了,难怪月事忽就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