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颠簸疼得难受的事情了,咬着下唇死死挨着,抿成一条线愣是不吭声,陆矜洲以为她害怕娇羞说不出话。
怀里的小姑娘垂下来的青丝拢了满背,乖巧窝在他的怀里,抱着还真软啊。
世上还真有这么叫人称心如意的物件,又能说会道。
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的小耳朵被虚微的烛火照地暖洋洋的,上头细细微微的小绒毛显而易见,看起来温柔小意,很是讨喜。
“三姑娘姗姗来迟,是又找到什么藏身的地方做你的耗子窝了?”
也就薄薄两件春衫拢在身上,里头的襦裙束缚着外头罩了件同烟青色的大袖衫,绣了一些精致的枝叶花样,很是精巧别致。
隐隐有些坠感,约约的不明显,宋欢欢生不敢动,她今年虽已十五,但未来过葵水,这种疼痛没遭遇过,一时之间也怀疑不到上头去。
只想着是不是今日桃林里的果子有古怪,给她吃出毛病来了。
难怪她挑了个大的诱人的给陆矜洲,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全以拂袖扫丢了,砸烂了好多,没怎么坏的也都被马踩得稀巴烂,想起这件事情,宋欢欢心里就愁得很。
没想到太子这么阴险,她不能掉以轻心。
一只小手揪着案桌面,指甲死死抠着,一只手垂下来卷拉着衫袖。
男人话里的意味宋欢欢并非听不出来,她不能直接来,如今铤而走险些,陆太子给她透露出来想要的意思,她也不能骄傲自负。
欲擒故纵的把戏,该耍的时候不能落下。
故,小姑娘眼睛瞥向一旁的策论,摸上去一只手,随手翻开了几篇目,上头长篇大论的密密麻麻,她没用心识不得几个字,自然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