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洲幽幽吐出几个没起伏的字眼儿,听不出来是给还是不给,字里行间给出的意思很是棱模两可。
“殿下,奴能恃宠而骄,都是殿下抬举,愿意赏给奴面子。”
宋欢欢往前倾了倾身子,拢在身后的头发从两只手臂旁边倾泻,扫过陆矜洲的耳尖还有眉目。
也不知幺女身上熏了何种香,竟然辨别不出味道。
她跪直了腰板,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用力了,数日以来积攒的乏累,在此刻慢慢缓解。
也不知道她熏的什么香,
“你很会推卸。”
道不清楚讲不明白,不知道说的是她前头那句话,还是手上揉按的动作。
“大概是与生俱来的本事吧,殿下之前不也是这样说?奴没有学过这些,那日在戏馆子里瞧见几个伺候贵人的姐姐手上也是这样的动作,殿下不嫌弃就好了,要是重了或者轻了,您要说哦。”
天生天养,只看一眼就会了,男人在心里反讽想道。
太子不开口,那玉佩的事情恐怕就此作罢,宋欢欢不甘心拿不到手上。
“殿下还想再舒服些么?”小姑娘试探问道。
陆矜洲微微抬了眼皮子,显然来了一点点兴致,一概如常的,“你要耍什么花招。”
太子殿下最不喜欢玩这些把戏了,话从男人的嘴里吐出来,宋欢欢听过,记在心里,她就是不信,若真有人不爱耍花招的,她也不会来找这个世上。
天下的男人大同小异,什么样的没见过,试试也就明了,再说了陆太子,若是不承她的情意,何必到现在都不叫她住手。
想要什么,爱不爱,显而易见。
幺女俯身过来,比刚才倾下来的位置要低的更低,错落在太子的耳畔处,还要再往下面去一点点。
昨儿个没伸进去,陆矜洲记得,没尝过的姝色落在他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