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都捏不稳,显然话很真诚了。
宋欢欢瞪大了眼睛,装作擦泪的模样,使劲揉了揉眼,她哭不出来,也要作副可怜样子。
多亏她娘讲她生了副白莲样貌,能借几分力,否则太子真不是吃素的。
陆矜洲沉默了。
或许真是他想多了?不及笄的幺女,丁点儿大,能做什么事。
陆矜洲这回才真切看着她觉得可怜。
“.........”
宋畚对她确实不好,有目共睹的事实。
宋欢欢察觉到卖柔弱装残有用,审时度势将着说了。从身世到待遇的转变,老老实实和盘托出。
“奴和殿下推心置腹,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如有半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宋欢欢穷讲究,她发毒誓心里特别有底,一双水润清透的眼睛,直看着陆矜洲,与他对视,眨都不眨一眼。
就叫男人必要感受到她话里的真诚。
不得不说,很是良苦用心了。
“得了。”
如此毒誓都敢发,陆矜洲在心里一哂,但触及面前,刚给他束着鞶革的脑袋瓜子。
松花簪子一摇一晃,又说不出别的话了。
“你就这么一根簪了?”
陆矜洲听着她讲,脸上毫无变化,心里多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没长大的幺女,还是个心境能沉稳的。
宋欢欢老实答道,“这是从前家中姐姐不要了丢池子里的,奴身上没有簪子,头发挽了需要簪,便下池子捞了起来,上手使用这。”
“让殿下见笑了。”
好端端的,瞧她头上的东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