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同意,将宋欢欢用作棋子送到东宫去侍候。
话说出来,陆矜洲是不会信的。
这幺女从前被娇纵惯了,本就没学过几日规矩,后来丢到柴房里,毛手毛脚的做些粗活,能懂些什么。今儿个倒好了,礼数冒失被国公府世子抓到了把柄,说他教养不好,委实难做。
谁不知道,国公府的世子跟太子爷自小一块长大如同手足同气连枝的。
搭台子,唱的什么戏,谁都能听出来。
请君入瓮。
宋畚想着该如何脱身,太后那边宋夫人沾亲带故,宋畚不沾,也有宋夫人去跟太后交集,太子这边他想沾,也要找到时机攀附。
这也是宋畚适才为什么要给陆矜洲亲自温酒敬酒的的原因,他要讨好陆矜洲。
只是没想到,陆矜洲来赴宴,竟然将他女儿也带来了。
周围的人在看,碍于面子,宋畚只好将宋欢欢认下来。
“殿下饶恕,下官教女无方,这幺女身子不好送在外边养着,自小便不在家中缺少人管束,冒冒失失没有规矩,今日惹了殿下不快,下官管束不严自觉惭愧。”
陆矜洲指尖敲着杯盏,杯中酒水泛起涟漪波纹,梨园花酿的酒味很浓郁,“孤若是卖了宋大人面子,那又该如何处置?”
有讲的局面,那还好说,不过是个外室女宋畚还能舍不得?
心里一松,宋畚开口道,“小女年轻不懂礼,犯了事下官不会徇私包庇,殿下想如何做便如何做,下官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