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栾抱着胳膊, 对一旁闭着眼小憩的墨无砚道。他跟公仪明打了招呼,说找人帮他审讯, 他什么也不用管,擎等着拿段飞叛变的证据就行。
虽然不清楚顾栾要用什么方法,不过公仪明被这群人气的够呛,听他这么说, 立刻乐的做甩手掌柜。
墨无砚眼皮也不掀一下, 问步烟:“东西都带来了吗?”
“回老爷,您要的都拿过来了。”
“那行, 拖上来吧。”墨无砚皱皱眉,“先把那群羊拉下去, 又臭又骚的。”
面前的石室里横着十几块齐腰高的石板,段飞和他的手下们一人一块板的躺着, 脚上泡了盐水, 十几头山齐刷刷排着,一羊负责一人, 疯狂舔他们脚上的盐水。
一群人笑的咯咯咯。后来肌肉都笑抽了, 还是拒不招供段飞。
段飞说了, 公仪明是个怂货, 不敢让他们掉脑袋。要是坚持扛到底, 一口咬定说他们没干,都是顾栾陷害他们,说不定会有极大可能咸鱼翻身,重新戴上乌纱帽。
公仪明提前跟狱卒们下过命令, 他不在的时候,就听顾栾的。狱卒把羊一只只牵出去,有的羊不愿意走,被拽着脖子还要伸长舌头舔一口盐水。
羊下场了,步烟带着几个侍从把墨无砚的招供刑/具搬了上来。
是一架圆盘状木质结构的玩意儿,长得有点像水车,但是比水车小一圈。下头有四根木桩子支撑,两根麻绳对称着挂在圆盘两边,应该是用来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