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霜倒是有耳闻,威远侯夫人曾经跟她说过这事情。
“他那是瞎玩,男的女的通通一块做做诗句,说说话,就能行?做什么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那样胡来的,也就只有一些小门小户的人想要巴结上他,这才上门,跟着他一起胡闹。”
折霜摇摇头,觉得五王爷也是性情中人,觉得帮人做媒走文的不成,那就来武的。
“吟诗作画不行,那马上的功夫肯定行了吧?我也是临时的主意,还真没人劝我。”
所以这事情才奇怪。
折霜只听不说话,他再看过来的时候就笑笑,笑的五王爷七上八下的,然后话头一转,“不对呀,小殿下,你怎么就不怀疑她和刕晴牙呢?万一他们深藏歹心,早早都安排了一切,又诬陷给别人,那也是有可能的。”
谁料小太子脸一端,“我信姑母,今日我是临时出宫,姑母也不知道。”
五王爷:“……”
他憋屈的道:“那我就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呀!”
折霜笑盈盈的,“太子刚刚就说了,他只是猜测。”
五王爷气的心口疼,进了宫,然后去见皇帝,就要剖白自己一片丹心,谁知道他话还说,就见向来见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皇帝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朕知道不是你。”
那一刻,五王爷眼泪就落下来了。
真好,皇帝竟然相信他,以后就是他的亲亲皇兄,再他保证,再也不在背地里骂皇帝歹毒。
齐礼已经收到了消息,“皇后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你们两个把事情再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折霜和刕晴牙就说了一番从去马场到出事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