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各取所需,但他为她做的这些,远比贺眠眠为他做的多得多。
她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陈若白却要跑前跑后,说不定还要用金银打点,毕竟塞一个人进宫做侍卫,也是需要有关系的。
虽然陈家出了个陈太后,但是她不问世事,又没有孩子,陈家早已没落,只是勉强维持着表面光鲜罢了,也不知道他为了做这些,吃了多少苦。
虽然不知道她在太后面前说的那段话帮了他多少,但是他也升了职,日子总归会好过一些吧。
贺眠眠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慢慢走远。
接下来几日都如往常一般平淡。
原本贺眠眠提心吊胆的,担心太后发病,没想到她整日喝着药,心绪倒是比往常还要平静几分。
贺眠眠放下了心,对待太后又如从前一般亲昵,说要换寝殿的事情自然也烟消云散了。
不过她始终悬着一颗心,轻易不敢在太后面前与萧越说话,表现的甚是恭谨。
萧越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顺着她的意,甚少开口,只是有时他总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一副想说什么又必须要忍住的模样。
贺眠眠一头雾水,他也不解释,反而会在太后看不见的地方催促她快些绣香囊。
第三日,贺眠眠紧赶慢赶、偷偷摸摸绣好第一个香囊的同时,贺骁托人递来一封信。
贺眠眠心惊胆战地拆开,一目十行地看完,惊得起身。
三日不见,哥哥怎么从冷宫的无名小卒一跃变成了御前侍卫!
贺眠眠心情复杂,陈若白果然说准了,万事都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