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浅眸光垂落地面,突然看见一侧有一摊不大不小的血迹,她快速走过去,蹲下来用指尖轻轻触碰地面,血迹已凝固,在一旁还有零零星星的一点草药,上官浅浅拿起草药放在鼻息下闻了闻道:“夏枯草、白及。”
“这些都是止血的良药,上官府只有穆辞大哥懂药理。”
上官浅浅看着这一景象,试着还原当时的情景,穆辞大哥回到府中,也遭遇了暗杀,后来自己用草药医治止血,这些草药才会零星的掉落地面,上官浅浅沉思着,但愿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只是,他如今会在哪里?
她缓步行至府中大厅,东西被翻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上官晋的书房也是如此,她环视着这一切,脑海里迅速构画一副画面。
李瑾煜道:“他们应该在找什么东西。”
上官浅浅闻言,朝他看去,他的想法和自己的一致,他倒是上心了。
“可是上官家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不惜杀害这全府上下一百多条人命。”上官浅浅道“你从前有听你爹爹提到过什么吗?”
“没有。”
上官浅浅看遍了府中的一切,试图找到点凶手的蛛丝马迹,可是几个时辰下来,一无所获,她叹了口气,疲惫不堪的坐在上官晋平日喜欢坐的位置,扫视屋内的一切,思索着:“不可能,纵然是再训练有素的杀手,也绝不可能做到不留下一丝痕迹,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般。”
“一定有什么细节自己遗漏了。”
眉目一扫案桌,书卷整齐摆放着,砚台的墨迹已干,狼毫被胡乱放在一旁,洁白的案桌上有几滴墨汁洒落,尤为刺眼。
“墨印…”
“那天下着雨,脚印。”
“对,一定有脚印。”上官浅浅暗暗想着,突然起身朝另一方向走去,李瑾煜也跟上了浅浅的脚步。
上官浅浅在进府的必经之地,果然找到了几排脚印:“殿下,你看。”由于是下雨天,鞋印印在地板上,纹路也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