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钊盯着她,笑意慢慢下去,没问她什么意思。傻子才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垂眸看到她低下的衣领,转开眼。
沈纾起身的时候,腿微微发抖,缓了一会儿才好。
她背对着磬钊穿里衣,系腰带,磬钊看清她瓷白的皮肤,如尚好的羊脂,纤细柔软的腰,打旋的腰窝,他掌心放在那里的时候清晰地感到柔软…再往下他撇开眼。
“明日我会再来。”沈纾面色淡然的开口,唯有发红的面颊才能窥探几分方才的事。
“我还有多久能走。”磬钊侧躺在榻边,望着外面烈日。
沈纾刚一动,身下便发疼,她下意识嘶了一口气,再要走时,身子一歪,将要倒下去。并没感到预料之中的痛意,磬钊长臂揽住她的腰,待她站稳时又很快松开手。
两人面面相对,沈纾眼里是冷的,他亦是。
“一个月,郎中就能把出脉。”沈纾后退一步,单手撑案,没让他扶。
磬钊盯着她,幽沉的眼深不见底,眼底的暗影渐深。
沈纾莫名地不敢看他,转身忍着痛意匆匆要走,刚走没几步,手腕又突然一道大力拉住,沈纾猝不及防时,他的薄唇已落到她的面上,细细密密,辗转多次,最后落到她唇上。
呼吸交缠之间,沈纾终于回过神,想要挣扎又被他禁锢得紧,最后他含住她的耳珠,沈纾听到他低沉的声入了耳,“这么多年就没想过忘记吗?”
他之前问过一次,但沈纾却觉出,这两句话绝非相同。
他的动作止住,沈纾喘息一会儿,用力推开他,磬钊真的就被她推到一侧。
沈纾撑着墙壁勉强站稳,看着他眼微动了下,再掀眼,便不似方才柔软,坚定了许多,“他是我心上之人,一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