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纾又道“等了你小半日,祖母都答应那边,就差点出去寻你了。”
“快跟我走!”沈纾拉着她就急步入院。
一番折腾好后,刚从外回来的沈沅又上了出府的马车,马车行得快,沈沅还没想明白时就到了佛音寺后山。
寒冬刚过,冰河解封。
何时在河边站了一会儿,就见到远处娉婷人影。
沈沅走近,硬着头皮福礼,“公子是何府二公子何时?”
何时含笑回,“沈二小姐。”
许是气氛尴尬,两人相对而笑,缓解气氛。
都没说过两句话,沈沅一眼看到他身后走来的熟悉人影。
陆浔眼阴沉地盯着她,盯得沈沅心里发毛。她生怕陆浔当即会做出什么,忙要开口告辞,陆浔已经过来。
何时自是见过当朝摄政王,见陆浔不知因何到这,该有的宫礼还是要有,忙行臣礼,却始终没听到要他起身的话,何时不得已一直躬身。
沈沅见何时认识陆浔,更慌了,使劲给陆浔使眼色,又是哀求,又是撒娇,陆浔眼却越来越沉,望着解封的河面,沈沅甚至怀疑陆浔会不会把何时踹到水里。
“不疼了?”陆浔熟稔地问她。
沈沅听后心口一跳,先红了耳根,临走时陆浔拉着她又要做,沈沅死活不愿意,只说疼,又疼又累。哪知刚回府,喊疼的人就到这相亲了。
何时听后拧眉,沈家二小姐怎会和摄政王这么熟识,陆家长房嫡庶子不睦,陆浔按伦理是沈沅的小叔子,但听他们熟稔的语气,关系好像又不仅仅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