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平帝想了想,问:“是崇礼寺的事?”
云簇没说话。
顺平帝便当她是默认了,自顾自地和她解释,“放心,与你母亲并无关系,我知道你和章家关系亲近,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牵连章家无辜之人。父皇和你保证。”
他说的是无辜之人,云簇听出这分别。
看来章家二房果真是不干净的。
但云簇今日来的主要目的却不是为了这件事。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道:“父皇……不是因为这个。”
“这些都是父皇朝中的事,父皇自然会公平处置,无论如何,都不该我来置喙。”
顺平帝这会也不明白了,“那你是?”
云簇说:“前几日我到梧州去找沈慕,可是在梧州竟然遇袭,来杀我们的刺客,身上挂着拱卫军的腰牌。”
她半真半假的将当时的情形和顺平帝讲述了一遍。
却没有说,自己已经发现那拱卫军的腰牌有问题的事。
顺平帝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
云簇道:“我自然知道父皇不会害我,可是沈慕却不知道,他当真被贼人迷惑,已经几天没有理会我了。”
顺平帝一怔,“他敢给你脸色看。”
云簇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敢得很!父皇,我实在不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