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 管好你自己。”
“敢不听话老子回来弄你。”
后面的话被男人猝然而至的啃咬给打断, 不算疼, 却又像一根滚烫的针, 深深扎进嘉月心底, 将它完全定了下来。
他的声音很低, 又带着她从未听过狠戾和严肃。
耳廓一片通红, 嘉月双手紧紧抱住陆凛的脖子, 没再多说。
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和糖葫芦没事, 他便也不会有事的。
晚膳过后,夫妇二人熄灯就寝,只是子时刚过, 陆凛便将里侧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嘉月纳入怀中,抱了起来。
撩开帐子,男人下床, 半蹲下身拿过一边的鞋袜,托起她的小脚放在膝头, 不紧不慢地给她穿着。
嘉月怀孕时他便是这般细致,似乎渐渐成了习惯,生产过后依旧如此。
不过陆凛时不时地还会动一动遍布着粗粝茧子的指尖,将嘉月眼底缠绕的一点困意都搅散了。
她红着脸轻轻抬起小脚丫, 踢了踢他的胸口,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陆凛这般谨慎,想来是要说大事的,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给嘉月穿好鞋袜,用斗篷裹得严实,他抬手将人托在臂弯,带着她来到堆放棉被和冬日衣物的柜子前,将它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依次拿出,露出最下面那块底板,指尖扣着缝,陆凛微微用力将板推开,丝丝凉风瞬间渗了出来,吹在二人脸上。
他们披散在肩头的发丝拂动间纠缠在了一起。
先将嘉月放下去,而后陆凛才利落地翻身落在台阶上,将那块板合回去。
把人重新抱进怀里,陆凛沿着台阶往下走,而心跳莫名快起来的嘉月圈着他脖子的小手开始用力气。
“温嘉月,你就这么舍不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