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还会谋权篡位?”
郗鉴雪脸色如常,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发生改变。他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你有两个选择。”
他像是雪山尖不可攀折的雪莲,眸底不带丝毫温度。
“第一,自尽。”
用如此口吻,说出让人去死的话,这位钦天监当真是不世出额奇葩。容凤笙心里徒然恼怒,声音却温柔起来。
“第二个选择呢?”
郗鉴雪顿了顿,缓缓吐字,“跟我走。”
“……”
跟他走?
不是她听错了吧。
容凤笙还在震惊,就见这个冷冰冰的钦天监,将手伸了出来。
他的手生得很漂亮,那种不沾阳春水的漂亮。与遗奴拿剑的手不一样,他皮肤好得像是能反光。
然后,他将手腕一转,似乎不想令她触碰他的肌肤,只打算让她牵袖子。
“……”
紫色的绸缎华美如水,上面绣着几只银蝶,刺绣精致,竟是有几分女气,但他修长高挑的身量,还有凸起的喉结,都证实,这是个男人无疑。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
这位郗大人,是在撬谢玉京的墙角?
“走?去哪里?”
容凤笙不可思议,
胆大包天如此,令人佩服。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这个男人的眼底,并没有丝毫的情意,仿佛他做这个动作、说这种话,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