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煤的多,不如我们那边空气好。”宁津在车站里问了要在哪里坐车,票价如何,带着苏愉跟老丈人直奔班车停靠点,等了一二十分钟才坐上车,转了三趟车,在傍晚才到俞远安说的小镇。
“先找个招待所过一夜,明早我们再过去。”宁津问。
“行,听你安排。”苏愉在车上已经被挤的晕头转向了。
“这位同志咳的这么严重,是什么病?”做登记的招待员戒备的盯着苏老头。
“吸烟吸出的毛病,同志你放心,不是传染病,不然我跟我爱人不可能就大咧咧的跟他走一起。”苏愉解释。
“不是最好,给,两间房的钥匙。”招待员把钥匙递给苏愉,给她指了是哪两间房。
从上火车到现在已经两天了,三个人都出了一身的臭汗,这里供应的有热水,还有澡堂子,从头洗到尾,吃过饭就回屋睡觉。
第二天直奔纸条上的地址而去。
“老大夫,我们是俞民安介绍过来的。”苏愉敲开门就先报俞远安大哥的名字,听说俞远安家就在这附近。
“噢,他跟我提过,你们进来吧。”老大夫脸上的神色松懈下来,冲屋里喊:“老婆子,家里来客了,去买点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