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就是延机。”
“我知道。延机也没有死。三哥不知是故意要杀他灭口还是知道无法成事与他演了一场戏而放走他。总之,三哥杀的国师是个戴面具的替身。而真实的国师也不知去向。”
“我曾在密室里看见过延机写给太子的书信,他们早就有来往了,只是我没有拿到那书信,应已被大火焚烧干净了。”
他重新吻上来,轻咬她唇,“玉儿,我该走了,晚上再来看你。”流连辗转许久,依依不舍地移开。
东宫被火焚烧的地方已成了一堆废墟,皇帝早朝上宣布重新修缮,并要在三月内恢复东宫原来的样子。有朝臣猜测,三月后太子丧期过,东宫修缮完好,皇帝应要下旨立秦王为太子,入主东宫。
褚厉再次进入书房那地下密道查看,除了一些脚印、焚烧过后的纸灰木灰,和倒在地上的铜筑的灯台,再没有其他发现,吩咐尉迟安排修缮东宫的人将密道填实了,且不能走漏关于密室的任何消息。
尉迟仍是盼着能从密道中找到些其他的发现,因太子没有死,万一卷土重来……但这种可能已经微乎其微,皇帝信任秦王不说,且身体不如从前,秦王登基大势已定。他还是亲口向秦王求证:“殿下不愿再追查太子谋逆一事了吗?”
“本王只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那和尚留下的痕迹,能不能以此找出他的行踪,把他揪出来杀了,太子谋逆的证据已经不重要了。”他的父皇之前佯装病入膏肓,和他一起来了一出将计就计,有父皇这份信任,太子又“死”在了大火中,他何必还要那些证据。只是延机那妖孽不死,褚厉始终无法安心。
“那殿下又为何要把这密室都填了?”
“这里只见可疑的脚印,脚印不是已经画下来了?此人曾助太子兴风作浪,来无影去无踪。每次查他到一半,线索总能断掉,属实奇怪,估计再查下去也无线索,此人狡猾至极,若想杀他只能等他再次露面或者引他露面,本王不怕他一年半载不露面,怕的是十年、二十年他再出现,甚至是无数年之后他的子孙出现,他是知道这东宫密室的人,若从密道进入东宫欲图不轨。试想那时,东宫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