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答应去国子监读书了?没哭没闹?”
“是。昨日去府上,我看永宁在国公府蒙难那一夕之间,长大了,知道要顶天立地了。”
“那确实是变了心性。”
“今日起,我要把他带到秦王府亲自教习射箭,国子监祭酒那边,我已知会好了。你这个幼弟聪明伶俐,才智远在一般人之上,好好教导,必成气候,将来的建树不会低于你兄长。”
“阿兄……”魏檀玉的话被红蓼的敲门声打断。
“小姐,洗漱的热水准备好了,可需要奴婢进去伺候?”
“送进来吧。”
红蓼走进屋,却见她张开双臂,由秦王给整理衣裳。
洗漱罢,秦王和小姐分别,红蓼听见他依依不舍道:“我明晚再来看你。这药要记得一天涂抹三次,午后那次,你让红蓼为你涂。”
“知道了。”
紧接着,亲吻的声音入耳。秦王磨蹭了好一阵才出去。
两人的关系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红蓼心中惊骇,昨日太子送自己来之前还叮嘱自己照顾好小姐,将来某日,会亲自迎小姐回去。
“小姐,你昨日那么生气,秦王是欺负你了?”
魏檀玉坐下,面前的妆台昨日到今晨还没来得及收拾,上面还有昨日遗留的痕迹。捧着发热的脸道:“昨日,我把身子给了他,是初……初。”
“什么?”
平地一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