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确实难办了。
宋景琛道:“不过,我们查到他夫人的娘家,就是上京王氏族人,这案子看似简单,估计还有得磨。”
傅筠冷笑,又是王氏。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宋景琛道:“我们抓了几个买官之人审问,眼下这些人还在县衙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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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葭路过糕饼店,特地让人买了些热乎的糕点回家,只不过一进门就见气氛有些不对。
她问门房:“发生了何事?为何大家如丧考妣?”
门房道:“大小姐还是进去看看吧,夫人等您许久了。”
虞葭心里咯噔了下,莫不是她相亲不成的流言传到了祖母耳中,惹得祖母的病又重了?
她心情沉重地往正院走,才进门就见她母亲坐在堂屋椅子上。
“娘,怎么了?是不是祖母她……”
“葭葭去哪了?”虞母问:“吃过饭了?”
“去铺子里取头面,跟青青一起在酒楼吃了的。”虞葭走过去:“娘,到底发生什么事?”
“上午来了官兵,突然将你爹爹带走,我这心里不踏实。”
“是买官的事?”虞葭担忧问:“爹爹不是只买了个虚职吗?真个雁县许许多人都买了的,都被带走了,还是只带了爹爹?”
虞母叹气:“正是因为只带走了你爹爹,我心里才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官府的人怎么说?”虞葭道:“娘,我们这就去官府问问。”
“葭葭,”虞母拉住她:“娘已经派人去问过了,这次办案的是京城来的锦衣卫,口风严得紧,无论使多少银子他们也一个字不肯透露。”
锦衣卫办案,那应该是很严重的事了,虞葭瘫坐在椅子上。
虞母赶紧安慰道:“葭葭莫急,你爹爹临走时说让我们在家等着,说只是去问问话,兴许过不久就能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