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什么,律法白纸黑字写着的,这都是皇上登基时特意申明的,严刑峻法,不可罔顾。”
琴濯的心气儿终于顺了一点,忙又问道:“那那个人渣能被杀头么?”
“杀头是不可能了。”
琴濯一听,脸色再度沉了下来,孟之微卖了一下关子,手向下咔嚓了一声:“会被阉掉。”
琴濯当即就有点兴奋了,可转念一想,又不放心,“可是这样的话,不会叫这些人渣更变态么?万一他们报复怎么办?”
“本朝律例也说了,如若再犯者,终身拘禁,伤及性命者,斩立决。所以塞这些人十个胆子都不敢,这人跟牛羊一样,骟了就老实了。”
虽然这刑法严峻了些,可对于那些奸/淫/妇女的人渣来说,本就没有可谅解的余地。
琴濯顿时觉得心口憋着的那一股郁气疏散了出来,“看来这个皇上也不是那么讨人厌。”起码对待犯人不手软,对百姓也有个公平的交代。
“早跟你说了不是?此皇上非彼皇上,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凡事不能一概而论嘛。”孟之微看着空了的茶杯,又默默地把凉茶续满了。
“那也未必,一码归一码。”琴濯轻哼了一声,拎起桌上的猪腩肉,嘴里哼着小曲儿往厨房走,心情大为美妙,“今天午饭吃东坡肉啊?”
孟之微连声道好,跟着往厨房跑。眼见琴濯似乎对薛岑有所改观,她自然要趁热打铁。
琴濯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还听到孟之微说个没完,像只烦人的苍蝇,忍不住道:“皇上就是再好,也就登基五年,就有你说的这么多丰功伟绩了?你吹牛也打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