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轮流转,可算是轮到她说这句话了。
薛妙觑着楚烜的神情,越发忘形,然而她才得意了几息,下一瞬就被楚烜抓住了手腕。
楚烜旋身在榻上坐下, 把人扯进怀里,单手掐着她的腰, 低头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破罐子破摔道:“我整日里都打些什么歪主意?浓浓不妨说得仔细些。”
薛妙被他不疼不痒的一口咬得腰身一`软,再听他叫她的乳名,更是心尖一颤再颤,颊腮浮上两抹红。
她伸手推了推身前的人, 不自在地嘟哝道:“你不要无缘无故这般叫我。”
明明平日里轻易不叫她乳名的,只有那种时候才低唤几声, 以至于她都养成习惯了,现下忽然被他这么一叫,她瞬时就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楚烜却不肯轻易放过她,牢牢握着她的腰肢,不许她逃,不依不饶道:“你还没说我整日都打些什么歪主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与不是?”
薛妙没料到楚烜现今脸皮已厚到如斯地步,她招架不住,连连告饶道:“不是歪主意,不是歪主意!您快放我下来!”
她都说不是歪主意了,楚烜就更理直气壮了,把人囿在榻间,冠冕堂皇地打着试一试买的流云锦衬不衬她肌肤的幌子,做了些十分不冠冕堂皇的事。
楚烜本就得天独厚,悟性极深,他又甚为“好学”,将贺嬷嬷给的密书钻研得七七八八,在这事上可谓是一日千里,薛妙这只会嘴上摆摆花架子的早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在他的手段下连连溃败。
两人在卧房里一直闹到黄昏时分,楚烜背后几日前才被薛妙抓出的痕迹还未好,今日又添了新的,然而他丝毫不介意,心满意足地抱着薛妙去沐浴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