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呼吸还在微微起伏。
楚烜脑子一懵,一根弦猛地绷紧,三分酒意迅速变成十分,催得他浑身烧了起来。身下的轮椅变成了监牢,将他锁在这难言的境地里,脱身不得。
楚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从头到脚地冷静下来,“放手。”
薛妙虽醉了,但趋利避险的本能还在,听到他的话神色尚还懵懂,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回应,不由自主地松了手。旋即,她反应过来,不无委屈道:“不能吃,摸摸还不成吗?”
“……”
拂冬懵了,常旭愣了,楚烜先愣后惊。
她在说什么?她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薛妙的话头却就此打开,“你不给我吃还要给谁?不是说你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是血气方刚如狼似虎?虽然你现在身体弱,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
她猛地捂住嘴,好像想明白了什么,黝黑眼珠子不大利落地上下滑动,最终定在他脐下三分的宝地。半晌,颤巍巍道:“我知道了……”
她又知道了?她知道什么了!她知道个——
楚烜二十八年的良好教养险些毁于一旦,忍无可忍道:“闭嘴!”
薛妙被他吼得抖了一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张嘴还在叭叭叭说个不停:“你不要难过呀,我帮你去问问方大夫……”
拂冬哪敢再让薛妙说下去,连忙捂住薛妙的嘴。
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楚烜揉了揉眉心,咬牙切齿道:“送王妃回去,给她喂些醒酒汤。”
拂冬赶忙扶着薛妙离开。许是因为刚才闹过了,薛妙一路上乖巧的紧。回到屋子,拂冬把她安置在床上,转头倒杯水的功夫,再一回头,薛妙已经抱着床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