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说歹说,小吏都不信,竟然还揶揄他起来,嘴里啧啧两声,怪笑道:“哟,你这个鳏夫还知晓人家夫人生的白?是不是趁着给人家把脉时候,伸手偷摸了啊?”
馆主是个鳏夫,全镇上人都知,也不是个秘密。
馆主见这几人不信,反而这般羞辱自己,也是一肚子的气,却也别无他法,喂了小毛驴吃了些草料,便往回走去。
......
玉照自被带回了客栈,便匆匆病倒。
这回却不是装出的病,是真病了。
连日赶路,本就寒冷,再加上一路的担惊受怕,玉照只觉得手脚越爱越冷,头重脚轻,完全走不了路。
顾升早备好了干粮打算继续出发,将她这幅模样以为是又刻意装病不肯走,沉了脸正欲威胁她,玉照便匆匆滚下床呕吐起来。
将今天早上囫囵吞下的几口又全吐了出来,难受的她眼角通红,下睫之上都坠着湿润泪水。
顾升走到她跟前蹲下,玉照想要躲开他都没有力气。
他拂掉玉照散乱的头发,将自己冰凉的手背贴上其前额,手背一片滚烫。
“你病的这般严重,怎么不说......”顾升紧张起来,发高烧可是麻烦事,一个处理不好,小命都没了。
玉照艰难离他远了点,靠回了床头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烧就烧吧,最好把我烧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