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虚握着酒盏,面露一副倾听的神色。
太后看着台上的歌舞,佯装不经意问道:“以往皇帝说清修不纳后宫,如今新娶了皇后,如今可还清修了?”
这天下男子,自然都是一般无二,管他日前如何,那是不知晓那事上的好,如今知晓了,焉能守得住身?
这同一个娘胎,同一个先帝的种,太后还真是不信,其他的兄弟都是个离不得女人的,就偏偏他是个与众不同的?
也没病没灾的,皇帝小时候她万分不喜,却也没虐待,曾经也听那些近身伺候的说了一嘴,说皇帝十来岁便成人了。
后边候立的李近麟一听这话,便知这是又在逼着主子自个儿承认自个儿不清修了。
之后是不是就要顺势给主子后宫添人呐?这太后以往可是见天儿的试探。
主子才跟娘娘大婚,太后这般快便要掺和起来........
李近麟心中哀叹,却也只是个奴才,不敢面露分毫。
皇帝执着筷箸默默夹了一口菜,似乎是没听见。
太后愠怒,将酒盏丢往面前桌上,发出一声沉响。
近身伺候的更瑟瑟发抖起来。
“皇帝?哀家问你话呢!”太后继续一字一句地催逼。
赵玄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凛声道:“不劳烦太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