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俏脸生生板着,也不看那人一眼,避开他摔着门帘气冲冲地入了殿。
只恨不得将从永安宫受到的嘲笑全摔回给皇帝,把他摔到门外另一头的宫壁上挂着。
她连披风都不愿意叫人脱下,整个人显得十分圆润,圆滚滚的一头栽倒在罗汉床上,坠儿雪雁雪柳都围了过来,嘘寒问暖。
只以为她是在那永安宫里头受了气。
玉照蹙眉不答这叫她面上无光的事,怎么会是在永安宫受了气?明明是受了你们主上的气。
众人只得去看清宁,清宁更不敢说半个字。
赵玄十分无奈,知晓自己又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祖宗。
揪着她套了许多衣服的手臂将她拉起来,玉照挣扎着不愿意,她甚至不想跟这人费口舌,只扭着头侧往另一边离得他远远地,拼命往罗汉床上继续背朝他倒着,就是不想被他拉起来。
赵玄以往跟她逗乐打情骂俏,真要使劲儿玉照那点挣扎够什么看头。
他单手揽着她的腰就将她抱到了膝上,一手给她解了披风,指节强支着她的脸颊把她的脸摆正过来,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她被脱去了披风,整个人小了一圈,身材玲珑有致,细长洁白脖颈从开的较低的方领露出,腰肢纤细,胸前鼓鼓盈盈盛满了领口,倒衬托的那领口的一圈狐绒成了陪衬。
“你又要干什么?!”
玉照力气小拗不过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件物品一般被摆来摆去,每日都是如此.......
她从未如此自尊心受挫过,尊严什么的早就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