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马车,可不是她家的。
“我不太舒服,不想吃了。”玉照小心翼翼的拿着油包将啃了一半的糖饼给包了起来,想着等会儿肚子不痛了再解决干净。
赵玄听了面色微变,“哪儿不舒服了?叫李近麟找个医师过来给你看看。”
说完就要喊李近麟。
玉照连忙起身拦住他:“唉唉唉,别,我没事,好多了,不需要看什么医师。”
赵玄见她这般说辞,前后说法不一,更笃定她说生了病,语调带着训斥:“病了就乖乖瞧病吃药,你遮遮掩掩莫不是不想吃药?这样非得折腾成大病。李近麟!进来!”
李近麟听了传唤,连忙靠近了马车:“陛下,奴才在呢,有何吩咐?”
玉照苦着脸,声音细如针般,手扣着自己的裙摆,儒裙轻纱布料本就柔软轻薄,她这么一扯,顿时皱成了一团。
“我没病,我是...是来那个了。”
玉照含糊不清的说完,腮红透了跟正月的红柿子一般。
赵玄微怔,不明白那个是哪个。
视线落到玉照裙摆前,方才玉照移动间,有一方白锦帕滑落,再看裙角,坐垫处方才她趴着的软垫上,隐约渗透一团拳头大小的鲜红。
那红色,似团雾,又是朵绣在垫上的花儿。
他才明白过来,那个是什么。